【澳洲留学中介】澳洲留学的故事

更新时间:2019-12-04 来源:中考材料作文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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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我们国家的改革开放,出国热被大家追捧,新婚夫妻出国旅游度蜜月、公司出国考察,学生出国留学也是大量群体之一。下文是CN人才网小编整理的澳洲留学的故事,欢迎阅读,仅供参考!

  我想念夜晚独自一人从FMC走回家的感觉,一个人,耳朵里塞着mp3,虽然不知道听的是什么,但是在灰黄的路灯下,想着将要或已经发生的事情,穿过球场和两条马路,就已经走到家了。

  路上没有行人没有车辆,只是偶尔穿过学校的警车,或喜爱跟踪行人的狐狸。今天坐在香港城市大学办公桌前的我,拿起MP3,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又把我带回那一模一样的心情里。

  这种感受我经历了3年,每次都意犹未尽。可奈何总有一别,不丢弃安逸的现在怎么交换未知的将来。

  初到澳洲(2008) 并不美好

  记得08年2月,我登上去澳洲的班机,3年多我几乎去遍澳洲各大城市,但始终没有离开过这个国家。我一向充满信心,踌躇满志,但是初到澳洲的前几个月,刻骨铭心的孤寂啊,这感受什么时候都能回味得到。

  第一周就上学,白天学校里热热闹闹的,校园环线Bus的司机,John,对我甚友好,我也爱和他说话,只是当时英文太差,听得多,懂的少,说的自然更少。

  第二天,再搭他的车,就问我,make any friend, Shan? 我苦笑说,“Not yet”。我那天就说了那一句话;刚来澳洲,举目无亲,开始恐惧。

  到了晚上,因为没人实在恐怖,**图书馆,那个后来成为我至爱的地方,是我最常,也唯一可以呆的地方,那里有桌子,供人休息的椅子,无线上网,还有那群友好的图书管理员。通常,我都带一顿自己做的午餐,还有4片面包加2个鸡蛋的晚餐。

  因为没有冰箱,天气又热,不敢多带,怕晚上就坏了,结果,6点钟的晚餐,当然,肯定,是在图书馆二楼的自**桌上吃,8点不到就饿了,饿了,就得走,回家就是一个空屋子,我无论如何不想回家,以后就先吃2片面包,一个鸡蛋,等8点再饿,就吃剩下的。

  Flinders大学校区

  图书馆10点关门,一楼有24小时机房,十几台电脑在2条长桌上,2,3个人,黑人居多,我通常呆到晚上1点,不是为了学**,就是不要寂寞。小袁是我第一个室友,学的专业我到现在也没弄清楚,他是我的好朋友,大方,讲义气,有四川人的淳朴,没事就开着车带着我转,我搬了家还经常联系他,时不时会想他在的时候,人如流水。

  我们常说在澳洲找真感情比拿绿卡还难,学什么专业都不如雅思四个七有意义。我喜欢没事就打电话跟他聊天,记得他在读Honours的时候,我还在读本科,我们常常半夜一点钟还在他的实验室,正好,他们那幢楼下有几棵橘子树,橘子熟透的时候真是诱人,后来再去他们实验室我都是带着购物袋。

  晚上9点以后的校园好清静,洋人真是悠哉,5点下班,5点01分学校静的跟死城一样,于是,溜达校园,成了我最大的消遣。

  Flinders有个特点,校园极大,依山傍海而建,要是在中国,肯定被誉为什么“十大美景校园”,尤其站在studenthub,或躺在1号停车场上的草坪看日落,那真是天上人间。

  学校没什么建筑,绿化的让你浑身**,好多小动物,成群的小东西,好像是鸭子,鹅,说不上来的鸟,在plaza上面成群结队的从身边走过。我从机房出来,绕着Biology, 和earthsciences楼,再到IT,Engineering。

  总之,什么地方,只要能走过去,我一定去看看,地上,墙上什么小东西,我都要摸一摸,连在那座楼里工作了几年的人都不知道的地方,我都能告诉他们,哪里有什么,我不用带校园地图,我脑子里比Googleearth还清晰。

  **图书馆,其乐无穷,刚到澳洲的前几个月,几乎每个馆员都认得我了,记得第一次踏进来的时候,我假惺惺的问他们,有什么书帮我介绍澳洲的风土人情啊,其实,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多说一说话。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放着手里的工作不做,拉着我转了半小时,找了3本书,这3本,我一本没看,也不想看,但是我说了半小时的话,已经足够了,此后,愈发不可收拾,我每天放学固定来骚扰他们,一定带着些事先编好的问题,Beth,Jason, Tony, Debbie, 都成了我日后携手工作的同事,说来真是戏剧啊,drama!

  我的系主任艾琳-威利斯

  没有艾琳,我在澳洲第一年注定要在痛苦中度过,她令我把所有的论文拿给她修改,润色。记得上她的《PublicHealth Policy》,我用中美医疗制度改革的对比开题,我不到最后一分钟是不会交作业的,那一次更无耻,还申请了医学延期到下一日9时交。

  艾琳让我早上8点到她办公室,一字一句的修改,直至打印成册。最后,她说,你不用拿走了,放我这吧。

  我几乎是倒退着离开她办公室的,论文发下来,我拿了优,看了评语,简直就是她在评她自己一样,因为那篇文章已经被她改到面目全非。在一次的Email中,我告诉艾琳刚来的孤独。

  结果以后不管是什么节日,万圣、复活,更不用说圣诞了,艾琳一定开车来接我去她家,说来也是,洋人的节日居然也就是吃吃喝喝,艾琳不吃中餐,遗憾啊,没法在这点上取得共识。

  艾琳不是严厉的人,从不当面批评我,我做了她三年的学生,**惯了这种慈母般的教诲,以至于读了荣誉学士后,被后来的导师骂到生不如死,还好遇到了晶晶学姐,顺利的做完了全部课题。

  临离开澳洲的时候,艾琳送给我2本书,她说是给我在飞机上看的,书里夹着一封信,她说,“单,你是我见到的最优秀的孩子,这三年我看着你走过来,我记得,到了香港请联系我,我去看你,艾琳”。

  转折

  08年的7月,4个月过去了,我洗过盘子,搬了3次家,卖过咖啡,报名参加了一切免费的活动,学校社团,天再热我也到学校来,就怕miss什么活动了。

  还是在**图书馆,还是那位和蔼的老太太,还是一样的聊天,我提到想找勤工俭学的事情,她说,哎呀,正好图书馆缺assistant,你要不要做啊?

  当时的我内心澎湃激昂,任然强做镇定的说”I will think about it”.第二天,就正式入职了。工资是21块半一小时,应为我不到21岁,我临走前涨到24块,之前在越南餐厅打工,一小时刷120个盘子,才得8块。

  同年 9月,收到谢月清同志的邮件,要成立中国学联,把我推到了极兴奋点,也就是这中国学联,几乎改变了我在澳洲的生活轨迹,极大的拓展了我在澳洲的社交圈,潜在的影响了我今后的发展。

  一天中午,如约,终于见到月清了,还是图书馆,仗着我早几月来到Flinders,说了一大堆理想,规划,云云,也就是那次谈话,成为了学联光荣的一员,此后的月清和我,无数次的穿梭在学校各个部门之间,联络,协调,组织,以至于这次我的离开,学联是我最牵挂的事物之一。

  月清是个开明的领导,不多问,运筹帷幄之中,也欣赏我,让我能够发挥,在澳洲三年,我感谢三个人,艾琳、月清、晶晶。

  在医学院自**的日子

  偶然的一天,在医学院教学楼发现了梦寐以求的自**室和设施完备的厨房,而且可以看到11点半,我那个兴奋啊!从那时起和FMC就结下了不解之缘,临别的最后一晚也是在那里度过的,和管理员握手之后,我感到锥心的痛苦, 眼泪就是不听使唤的掉下来。

  因为这个小区域,不论刮风下雨,节假日,我都风雨无阻的背着书包,带着饭盒赶来。在休息室里,有免费供应的咖啡,茶,还有热饭用的微波炉,冰箱。

  我结实了许多医学生朋友,参加他们的pizza night,和他们一起打桌球,说来也是,我占用了他们的地盘,不过大家都是十分友好的相处着。

  还记着读本科最后一年的时候,我和他们一起晚自**,他们讨论着那些耳熟能详的医学名词,房间里的白板上画着心脏,呼吸系统示意图,不禁让我想起了以前在医学院的那段时光。

  并不是每天都有他们的陪伴,其实多半是我一个人,最多和几个朋友约好一起看书,一个人的时候,整个教学楼都清静了,我独自从1楼溜到7楼,7楼是我读营养学时候的地方,中部有一个小厨房,很多人都不会注意那里,因为卷闸门拉下来以后就太不起眼了。

  我对生活充满感激,我无法不热爱我的学校和同学们,每一次的分别都是一次痛苦的撕裂,在澳洲的日子,许多都浓缩在FMC那间自**室里,多少年过去了,真的想回去看看,大概Martus, Ron, Mihong,他们都离开了吧...

  在Flinders最后一年是荣誉学士honours,艰难的程度超过我的想象。两年的课程就是活生生的压缩在九个月里,在这九个月里,由于正副导师之间的问题,我处境极困难,感谢晶晶学姐无私的指导。

  记得在最关键的时候,我申请购买一套试剂盒,张导恰逢出国开会,副导师 坐在办公室无所事事的看着电脑,我填了 order form 就进去了,她拿过单子一看,说了句:“ 800 块,我想我们没有这么多 budget 给你的项目了,对不起”。

  说完头也不抬的继续敲起键盘,当时的我感到一股热血涌上头来,想到和我一样的学生买抗体,买材料她都大笔一挥。

  张导身在中国,我又无法取得联系,就是联系上了,一来一去我还有多少时间做实验,实在无奈的我,找到晶晶,用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说:“师姐, Apoptosis 的试剂盒实在买不了了,两个实验怕做不成了。。。”

  话没说完,她说她的试剂盒已经到了,就在冰箱,你先去用吧,别管我的。当时感动的我眼泪已经在打转,就差没嚎啕大哭。

  从那以后,为了加快进度,我每天上午,下午,晚上各做一组实验,用别人一组实验的时间做三倍的工作量,累到我几次趴在流式细胞仪旁边睡着,又是每次流式把试管里液体吸干后发出的刺耳的报警声再把我吵醒,这后半年就在这周而复始,没日没夜的实验里度过。

  每天晚上我离开实验室的时候,天色已全黑,和实验室里全白的实验台形成强烈的对比。

  最后写论文的时候,实验还没结束,当时我的牙龈肿得像半个乒乓球,便跑到超市去,漱口水,口香糖,药物牙膏的买了一堆,放在办公室里,记得最后疼得实在生不如死,把可乐瓶盖放在嘴里撑起口腔,继续写论文。

  通常是晚上九点做完最后一组实验,然后把秒表订上 30 分钟,躺在办公室的长桌上,居然次次都能睡着,秒表一响,立刻冲去厕所用凉水冲脸,回来再写,毕业的时候,桌上打印的文献已经有几箱了,后来导师问我现在最想做什么,我说睡觉,然后读 PhD 。

  会议旅行

  在大学期间,每当看到邮件中有公益seminar, 留学生assistance之类,我一定是踊跃报名,哪怕就是去看看,领点免费饮料也好。

  说来也是,每次去的都是固定的那么几个人,在我们中国一定要被称作“活跃分子”之类了。

  Flinders不是所知名大学,可是澳洲人不看什么大学排名,从民间到政府对高校一视同仁,09年7月我收到学校转发的教育部关于召开国际学生圆桌会议的通知,征求对大学的意见,就立刻以中国学联秘书长的名义报了名。

  一个月后收到堪培拉复电,告知我已被选中,几乎与此同时,学校也发来邮件,先是祝贺我可以代表所有华人留学生跟总理见面,又无比慷慨的赠送了Flinders夹克和领带。

  虽然大会负担了我所有行程费和酒店,但学校还是给了笔数目不菲的会议奖学金,记得临行前我去和副校长谈话,他问:你来我们学校多久了,我答:一年半了,校长说:“这一年半我们对你其实不错的…”

  这次大会的各方招待工作规格之高超出想象,政府预定5星级酒店(也就相当于国内3星)的单人间,除早餐外其他都是在国会大厦礼宾区用餐,周一为旧国会大厦国宴厅(那个菜谱做的实在太漂亮了,顺手偷了回来,比较没出息,但看到那个美国女孩也往包里塞东西,顿时豁然开朗)。

  周一的早上就见到副总理了,我对吉拉德说:你看起来比电视上更年轻,总理大笑, 没想到她在一年后正式成为澳洲总理,那时候我和其他与会代表一样,几乎与此同时就把Facebook的profile换成了和她的合影…

  从阿德莱德是没法直接飞去首都的,我故意订了很早到悉尼的机票,可以给自己留了7个小时进城观光。

  教育部的招待实在是周到,连出租车票都一起寄来,而且无金额和里程的限制,拿着这几张票,我兴冲冲的直奔悉尼歌剧院。

  谁知大失所望,歌剧院从外形来看真是残破不堪,年代久远矣,顿时兴致全无,中国城更是杂乱,甚不比阿德的精致与简洁,各位希望去悉尼和墨尔本的同学,可能会被满大街的中国人,这壮观的景象震撼。

  离开(2011)

  在一个地方留下美好的记忆可能会成为痛苦的来源,而如果这种记忆长达三年的话,那它一定毫无疑问的是一块压抑着你神经的巨石。

  Adelaide和Flinders大学,如果我能有一天不想念,我一定会过的很开放和自在,但是这所大学和城市,是实实在在存在并给予我青年时期一切值得回忆的地方。

  从大学的内湖到City的**市场,哪一寸土未曾给过我无限的**,我渴望再一次在盛夏踏上自行车沿着South Road,直到central market;我渴望在傍晚时分周游校园;渴望在深夜来到**图书馆,看看树上的考拉。

  在FMC的自**的朋友们,大部分都离开了,张导实验室的学生们我已大多不认识,看看我曾经住过的红瓦白墙的house,我不是无数次从这里走向大学吗, 实在忘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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