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 海子|《日出》读书笔记3篇

更新时间:2015-10-23 来源:读书笔记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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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语:《日出》是曹禺先生的代表作,以鲜明的时代性和深广的历史内容在曹禺剧作中居于领衔地位。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日出》读书笔记,供大家阅读。

  《日出》读书笔记【1】

  《日出》里面的主人公陈白露,在外人看来是可耻、放荡、堕落。然而这是不能归咎于她的,这是有其时代背景造成的。她活在新旧社会的交接时代,深受封建思想的影响,却又接受了很多新式的思想,醒了,却无路可走。

  1) 读完《日出》并不觉得陈白露有多麽可耻与堕落,相反,我对她更多的是怜悯与悲伤。从陈白露的名字来看,好像她的命运就已经是注定的的。陈白露小的时候名字是“竹均”即“筠”。它是竹子的一种。据说竹子只有在将死的时候才会开花,一旦满山的竹花尽情开放,那大片的竹林也将枯萎而死。根据一般的自然规律,鲜花本来是为了让生命更加艳丽和充实才盛开,然而竹花的盛开却要以竹子的死亡为代价。而大自然赋予竹子的这一神奇而惨烈的宿命跟陈白露何其相似?而“白露”本来是我国农历二十四节气之一。曹禺用它来给自己笔下的主人公取名,是不是想以这一秋令时节——气因夜寒凝而为露未成霜的自然症候来象征陈白露沦落风尘大红大紫,梦回酒醒却找不到归宿的生存处境呢?

  2) 新式的思想教育使陈白露明白,她要追求自己的理想,人格的独立,坚守自己的生活信念。她懂得思考生活的意义,懂得思考人的价值。当她从婚姻中解脱出来,还有一种思想引领她,她还有路可走。当她满怀信心的去开始新的生活的时候,生活又结结实实的给了她一次教训,这一次,她认清了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是 这个金钱社会里的附属物或是渣滓。

  3)她“无论怎样的呼号也难逃脱这黑暗的坑”也难逃脱出“残酷的井”,他们挣扎着、争执着,可是越是挣扎越是陷在死亡和悲惨的命运里,徘徊以至犹豫。她找不到出路,她只知道生活是不可以倒退的。她对生活“一种嘲讽的笑总挂在”嘴角。生活对于她是一串习惯的桎梏,她不再想真实的感情的慰藉。生活是铁一般的真实,有它自来的残忍!她开始用玩世不恭去随和现实,用酒精麻醉自己,去极力掩饰心灵的痛疾,用自己所习惯的生活方式自我凝固起来。她的每一句表面看似玩世不恭、放荡、堕落的话都是对现世生活的控诉与不满,她知道“天真”与“孩子气”对生活是无济于事的,她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对社会的不满,把“孩子气”与“天真”深埋起来,放在内心中那个最安静的角落。

  《日出》读书笔记【2】

  《日出》创作于1935年,该剧以交际花陈白露为中心,描绘了日出之前高级旅馆与下等妓院内黑暗的社会生活,揭露了旧中国剥削者的荒淫和残暴,剖示了被压迫者的痛苦和悲惨。

  在《日出》中,反复出现着这样一句话:“太阳升起来了,黑暗留在了后面。但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不禁让人觉得无比的悲哀与无奈,在那个“损不足以奉有余”的世界里,无论是奢侈糜烂的资产阶级,还是为生活苦苦挣扎的小人物,都在黑暗中生活忙碌,太阳照不进他们存在的阴暗角落,感受不到阳光的温暖,展露出的或是人性的丑恶与扭曲,或是对不公世界的控诉和无可奈何。

  陈白露,这个处于社会边缘的青年女性,她的名字似乎就暗示了她的命运。她是黑夜里一颗晶莹的露珠,弥漫的夜气给她蒙上一层污垢,但她的内心是纯洁的,透明的,盼望着日出,向往在阳光下一展清亮的光辉,可没等太阳出来,就消失了。陈白露的性格中交织着错综复杂的矛盾,作为一个交际花,我们看到腐朽的生活给她的性格打上的烙印。她抽烟、打牌、喝酒、嘲弄着男人, 以至有人说她是“玩世不恭、自甘堕落的女人”。但有时她做事又是那么的认真,她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正在一步步地走向黑暗的深渊,但却陷在物欲的享受中难以自拔。曹禺先生这样评价陈白露:“她才二十三岁, 时而像是久经风尘,时而又像单纯的少女;时而玩世不恭,时而满腔正义;时而放纵任性, 时而感伤厌世……” 她是出身在“书香门第”的“高才生”。在堕落风尘前,还是社交的明星。这一切条件造就了她自尊、自负的性格。她看不起潘月亭、顾八奶奶、胡四和乔治张那样的人,明白“这些名誉的人物弄来的钱”并不名誉;但她又混迹于他们中间,享受着物质上的丰裕生活。她要尊严,又很骄傲。她的优裕生活明明是像潘月亭那样的人给她的,但她却说:“我没有把人家吃的饭硬抢到自己的碗里。”“我的生活是别人甘心愿意来维持的。”“这样弄来的钱要比他们还名誉得多。”对待潘月亭、乔治张这一行人, 陈白露也并不像一般的交际花那样曲意奉承、唯唯诺诺,反而可以说是不留情面。在潘月亭面前,她表现得十分任性,只是为了救小东西才第一次谢谢潘月亭、第一次说他是个“好人”。陈白露和那些喜欢她的男性之间,与其说是“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不如说是征服与被征服、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更为恰当。

  陈白露也曾经幻想过幸福而浪漫的爱情,就像许多“未经世故的傻女孩子”一样“羡慕着自由”、“憧憬着在情爱里伟大的牺牲”。但她最终得出的结论是:“生活中意外的幸福或快乐毕竟总是意外,而平庸、痛苦、死亡永不会放开人的”。应该说她的悲剧是必然的,因为她拒绝的不是爱情,不是自由,而是普通人的平淡生活。这是“解放”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女性的爱情追求,带有幻想性,并不了解什么是真正的爱情。既又追求那种海市蜃楼般的爱情,又不懂得爱情的意义。所以, 婚后的“平淡、无聊、厌烦”,只能是个性思想解放给她带来的精神悲剧。这位“夕阳天使”,在希望破灭之后,选择用自杀的方式告别生命,她悲哀地发现:“我救不了小东西,正像我救不了自己。”

  剧中还有许多人物,像“ 老实、迂腐、怯懦无能”的黄省三,机敏狡诈又巧于逢迎,最终历尽人生大喜大悲的李石清,相比于这些在黑暗中生活而混沌着挣扎的人,方达生则让人看到了一丝天亮前的曙光,他用黑色的眼睛去寻找光明,“……太阳升起来了, 黑暗留在后面……而且太阳是我们的,我们正醒着。”在戏剧的最后,他竟然下定决心:“我只是想有许多事可做的。我们要一齐做点事,跟金八拼一拼……” 尽管可以料想的到这种反抗无疑于以卵击石,但是我认为一切对时代黑暗的反抗都是从懵懂幼稚走向成熟清晰的,相对于陈白露的看透一切的厌世与诸多小人物的委曲求全,方达生不是更能给人一种精神上的安慰与鼓舞吗?就如夯歌那“ 浩浩荡荡向前推进的呼声”,呼唤新的世界,新的文明。

  日出让那些背弃阳光的人在黑暗中沉沦,让追求阳光的人向着光明走去,这并非是空漠的幻想。作者用日出的万道曙光来照亮世界,来给予人们希望与力量,这是对人性心灵的救赎,也是对整个民族,整个时代的疾呼与救赎。

  《日出》读书笔记【3】

  曹禺的戏剧《日出》可读性很强,和《雷雨》相比,“戏剧味”适度降低了一些。换句话说,《日出》更加贴近生活,磨滑了大部分戏剧中的巧合性,涉及了更多性格各异的人物,并没有将焦点全部集中在一人或两人身上。字里行间充斥着生活的无奈,渗透人性本质,使其不依靠浓烈的戏剧性,却能牢抓读者的“胃口”,或深深同情一个,或强烈憎恶一个。这魅力背后,理由很多,吸引我个人的,最主要的有两个方面。

  其一,曹禺对人物的细腻刻画,人物性格的饱满度加强了我们对它的印象,令人爱恨交织。一部成功的作品,人物的刻画尤为重要,可以通过语言、形态、动作、心理等表现手法来描绘人物,塑造其形象。在《日出》中,这独特的话剧体裁决定了作者需要更深层对人物形象进行提炼,他需要将人物的性格特点凝练到人物语言中,以语言见想象其外部动作与心理动作。

  陈白露算得上是此剧的一个中心人物,为了生活,逐远曾经天真可爱的自己,降落在这纷浊的世界自毁性地生活。但是在其他面目狰狞自我放荡的“朋友”中,她的内心依旧是“白净纯洁”的。正如她以往的名字,竹均,如此清秀澄澈。也正因这层潜在的善良与纯白,她对于自己的生活充满自嘲,不甘于显示却又认命于现实。

  陈白露的这些特性,我们皆从其语言可推敲。在和方达生的对话中,自嘲的味道尤为浓重。方达生对她的住所、交往之流等生活现状表现出不满时,她的言语往往会表现得异常刺人。在我看来,这是逃避式的自我保护,她将方达生逼入尴尬的一隅,防止方达生再说出刺伤自己的话。而这种反应算得上是本能。她无法忍受无邪年少时的朋友指责她的生活,这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痛苦与绝望,她唯一的方式是逃避,所以以尖刻与挑衅堵了方达生的嘴。

  原文中:方达生 (望望女人,又周围地嗅嗅)这几年,你原来住在这个地方?

  陈白露 (挑衅地)怎么,这个地方不好么?

  方达生 (慢声)嘿——(不得已地)好!好!

  除此,陈白露的性格中还有些调皮的成分。在我看来,这是她在风尘中前些年摸爬滚打不至于彻底毁灭的一个重要点,这不应该是她本身就具有的,而是在杂乱尘世中后天生成的,这个调皮多少有些戏谑人生的味道。它因纷浊世界而衍生,也同时支撑了一副皮囊苟活于这纷浊世界。这也似是大多数交际女子的共性,在陈白露身上显露,并没有妖娆风情的感觉,反而杂糅丝许可爱可怜与凄凉,也不可避免地混杂着久经世故。这个调皮成分在陈白露与方达生的对话中可触摸到,还有第一幕中与潘月亭的对话中也可感受到。

  其二,整个剧本虽然涉及人物众多,但是整个氛围或是故事情节有一脉相承的贯穿性,一片黑色,在黑色中期待日出,却在日出后长睡。在陈白露所居的旅馆中,正如王福升所发的牢骚“有太阳又怎么样,白日还是照样得睡觉,到晚上才活动起来。白天死睡,晚上才飕飕地跑,我们是小鬼,我们用不着太阳”一样,永远是黑色的背景色,只能傻傻地无望地期待某个“日出”。金八爷如鬼魅一般存在于每个人物的恐惧中,森然恐怖,在这令人窒息的生活中似是那一阵阵令人更加无望的阴风。而无论是陈白露、翠喜还是李石清、潘月亭,抑或是黄省三、小东西,他们的生活命运都应承了诗人的那句诗“太阳升起来了,黑暗留在后面,但是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陈白露渴切自由的,却葬于命运的阴霾,直至吞药结束生命。李石清饱受羞辱、穷困和辛酸,却又不得不为了一家老小的生计逢迎位居其上之人。在我眼中,他已深度分裂,用鲁迅先生所用词“卑怯”形容质变后的他是再好不过,有羊一样的怯懦,又有狼一样的凶狠。黄省三是整幕喜剧中悲剧色彩最浓重的一个人物,在他的生活里,被欺诈,被压迫,连期待日出的力气也是奢侈的,在李石清的面前他显得如此卑微,请求都显得那么颤抖。最后无望的生活给了他一条毒死孩子的路,这也是最压抑最绝望的一个结局。如阿Q性格的王福升卑劣,卑躬屈膝的小人样,欺负小东西时盛凌模样,都深化了生活的灰色与窒息。所有的人物中,除了方达生能让人看到一丝希望,其他的都被阴霾覆盖,他善良纯真,不被淤泥所沾染,他最后的离开在我看来也是一种探索——对新生活的探索,他是唯一一个没有长睡的人。

  以上是我对戏剧《日出》的简单理解,由于篇幅关系不能分析每个人物,但是必须补充一句,在曹禺的戏剧中,每一个人物都有鲜明的个性,无论主配角,都是字字斟酌刻画出来的,正因此,才会有大的魔力,让读者难以忘记每一个形象。

  其实在看戏剧《日出》之前,我先接触的是曹禺先生由戏剧改编的电影剧本《日出》。对比而看,两者面目大有不同,各有韵味,这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其体裁的不同。整体的魅力上,虽然我更加倾向于电影剧本,但是平心而论,戏剧特限于舞台上表演,而电影却可以让表演空间更加开阔,在很大程度上两者并没有可比性,比了便是对戏剧《日出》的不公平待遇。但在陈白露的形象塑造上,电影剧本比戏剧版本的进一步含蓄细腻饱满。戏剧《日出》第一幕结束,陈白露的性格特点与内心矛盾我们稍加分析就会感受到,但曹禺在后几幕中(主要是第四幕)通过方达生的话将陈白露的主要特点都一股脑儿说了出来。就我个人喜好而言,这么做有些多此一举的嫌疑。而在电影剧本中,并没有如此直白的概括过陈白露,但是形象的轮廓也是十分明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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